EVEOnline游戏背景小说 Empyrean Age 第一章(4)
第4节
Delve Region- D5-SOW星座
星系 T-IPZB: Lorado 空间站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在一个狂暴的梦的麻木的雾中，当瑞福德的跃迁引擎关闭时，宇宙颤抖着。 乔纳斯惊醒了，把杯子里的水从两腿间泼了出来。 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咒骂，而是把剩下的杯子扔到地板上，看着下面格栅上的小水坑，口水直流，杯子打滑停了下来。 他知道，被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迷住是愚蠢的，让这一场面再分散他的注意力，可能是致命的。
“醒醒，笨蛋，”对讲机脱口而出。 “出示身份证!”
一声警示声响彻整座桥，一门岗哨炮锁定了瑞福德号。 危险终于出现了，把他从雾中救了出来。
“嗯…… 港口管制，这是民用运输舰瑞福德，识别号三——”
茶又通过对讲机朝他大喊。 “电子,你这个愚蠢的人! 振作起来!”
乔纳斯在晕船的昏眩中挣扎着，摸索着越过驾驶台面板，把瑞福德的电子身份广播给洛拉多空间站的港口控制系统。 如果认证过程耗时过长，空间站的防御系统就会认为这艘船是敌对的，附近漂浮的重型岗哨炮将会开火。
乔纳斯想，有点过火了，看到他的船被允许接近空间站，他松了一口气。 考虑到这些枪是用来在战舰上打孔的。
乔纳斯眨了几下眼睛以看得更清楚，他对飞船的推进器做了一些调整，让她慢慢地靠近船坞。 空间站在前方20公里处，它的金属塔从一颗令人生畏的小行星的黑暗表面拔地而起。 废弃的采矿结构和设备散落在周围的空间，被山体大小的岩石及其附近的姐妹小行星的引力拖曳所困。 一艘工业货船被拖进机库，附近有几艘护卫舰环绕。 他们都是艾玛人。
一切如常，他想。 走私者们走私各种各样的东西，从毒品到奴隶，到枪支，以及你能想到的一切，只要这是非法的。 说到奴隶……
他打开对讲机。 “茶，孩子必须呆在船上。”
一阵沉默。 “你觉得呢?”
乔纳斯没有理会他的讽刺。 “我们的病人怎么样了?”
另一个暂停。 “哦，他现在在说话。 他说他想让你去操你自己。”
乔纳斯想，这里的士气已经达到了历史最低点。
“把他留在港口里，别让人看见。 我们两分钟后进坞。 文斯?”
“什么”。
当我们有钱时，他们会感谢我的。 “一小时后再来。 对我们的货物只字未提，对吗?”
“不管”。
“姑娘们和酒归我请客，但如果你想赌博，就得靠你自己。”
“很好。”
不客气，乔纳斯想，关掉对讲机。桥上到处都是空间站的机库，这是一个巨大的复合合金阵列，可以承受恶劣的太空环境和大量的星际飞船。 当牵引无人机在瑞福德两侧就位时，乔纳斯将推进器节流，轻轻地将她推向一个对接环。 他注意到机库中有很多空纸条，当地时间是凌晨3点左右。 好了,他想。 周围的人越少越好。
洛拉多空间站位于Delve Region，是一个远离主要航道的贸易前哨站，是所有声名狼藉的旅行者的理想避风港。 除了走私犯，还有各种各样的罪犯、逃犯和海盗，他们利用这个车站从事非法贸易。 虽然在该地区占主导地位的种族是艾玛人，这个前哨站也吸引了各种各样其他种族的人，他们都有两个最大的共同点: 尽可能的远离帝国，并且在某个地方肯定有人愿意支付大笔的赏金以换取他们的头颅。
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，这里的每个人都在逃避什么，乔纳斯想，一边从枪套里拿出吉斯蒂10，锁在柜子里。 其他旨在保持洛拉多空间站“文明商业设施”的安全措施包括，如果他携带武器，空间站的气闸不会打开让他进入。 文斯已经进去了，消失在车站的一架航天飞机上。 他想，这可能会把他带到一个可以喝酒、可以自怨自艾的地方。
当他面前的门滑开时，他走了进去，没有吉斯蒂在他身边，他感到非常孤独。 “死亡交易是一种艺术形式，”他沉思着，走近一本电话簿。 人们总能找到创造性的方式来自相残杀。
这架净化器级轰炸机在冲向IP6V-X星际之门时，用一连串的翻滚来回应他的想法。 尽管面临着极大的危险，维克多还是无法集中精力完成手头的任务。 在“血袭者联盟”定期巡逻的领土深处，他正向索恩森中尉报告的最后一个阵地前进。 在明显屠杀了所有忠于法莱克·格兰奇的人之后，这么快就赶到出事地点，这无异于自杀，因为暗杀者很可能会回来，排除他幸存下来的可能性，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如果他活下来了呢? 他想，希望他的飞船启动星门。 一瞬间，他被带到了几十光年之外。 附近没有其他航天器，至少目前没有。 这样一个苦乐参半的前景，找到了这个人，他的影子已经在我身上笼罩了这么久，而且在我到达荣耀的顶峰之后不久!
当曲速驱动器将这艘强大的战舰弹射到比光速还快的速度时，他再次诅咒自己，在轰炸机舱内包围着他的神经胚胎遏制液中抽搐。
焦点! 她能听到我的想法，但是……
维克多的思想集中在星图上，追溯他穿越宇宙的路线。 他已经跨越了7个星系，距离母象城堡有几十光年。 当她靠近我的时候，我能感觉到她在探索我的思想，但是在这里…
他专注于让自己的大脑放松，让潜意识飞上飞船……
我想知道她的力量是否受到距离的限制。
随着跃迁引擎关闭，1B-VKF星际之门的量子光出现在视野中，他明白了现实:
关于她的另一个秘密，也被老法里克带入了死亡。
“盖博，是我。 乔纳斯。”
声音里传来一个又长又刺耳的呵欠，视频从另一边被挡住了。 “你现在想要什么，强尼……”
听到她半睡半醒的声音，他的腰都动了。 “来点不一样的，换换口味。”
“现在是半夜，你在这里不受欢迎了，记得吗?”
“我需要你的帮助。 请。”
“噢，约翰船长需要我的帮助吗?” 你现在需要什么，更多的钱吗? 一个快速修复吗? 对不起，酒吧关了，我的腿也关了。 祝你生活愉快。”
“别挂电话，”他恳求道，四下里看了看四周，确保没人在附近。 “船上有人受了重伤。 我请你去看看他。”
“文斯怎么了?”
“不是文斯，是我们上次旅行时认识的一个人。 你能下来一下吗?”
“你以为我是谁?” 把他送到医务室去，你把欠我的钱还了以后，我会考虑去看他的。”
“盖博，事情很严重。 我不相信这里的医疗无人机，如果他得不到帮助，他会死的。 你是唯一能帮助他的人。”
她长叹一声。 “如果这是你更多的胡扯……”
“没有胡扯,盖博。 这是真的。 码头7b。”
一阵沉默。 “很好。”
看到飞机残骸，他的胃翻来覆去地转了好几次，每次都有可能是那可怕的景象在作怪。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艘2800吨重的战舰开到离被摧毁的绿巨人只有几米远的地方。 从环绕太空飞行的无人机镜头中传回的图像几乎太过超现实，令人难以置信。
有人已经来了!
他到处都能看到切割设备的确凿证据; 在最大的可辨认的残骸区域，可以明显看到被剥落的金属，边缘完美无缺，没有爆炸可以制造出这样的东西。 然后，摄像机发出嗡嗡声，回应维克多焦急的认出，放大到暴露的横截面上。 看到地板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缺口，他的心猛地一震。
萨鲁姆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?
“你他妈的疯了吗?” 盖博几乎尖叫起来。 “你知道你把他带到这儿来做了什么吗?”
乔纳斯仍然是被动的。 “你能不能帮帮他?”
她那矮小的身影气得发抖。 “其他克隆人会来找他的!” 你不明白吗?”
“那么，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呢? 你知道，他可能值一大笔钱。”
“你这个自私、愚蠢的杂种!” 她的表情是不相信的，好像她不相信他会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。 “你完全不知道你在处理什么，是不是?”
“别那么戏剧化了，”他嘲笑道。 “我们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找到了他，当时没有任何目击者，最重要的是，除了我们，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。 放松点!”
她低下头，一只手放在前额上，看着那只血肉模糊的围脖。 “你把我们都杀了——”
“哦，求求你，”他说着，翻白眼。 “你知道，这让我很惊讶，你是一个像你这样坚强的女人。 我认为医生应该是务实的。”
她摇摇头。 “我想我们已经穿过这里了。”她说着，急忙向气闸走去。 但是乔纳斯在她走过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瞧，”他说，紧紧地抓住她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 “那边有个人快死了。 一个和你我一样流血的男人。 不管你救不救他，他都会死的。 现在我知道你是一个能干的医生，我会忽略一个事实，就是只有几个加达里公司愿意花很多钱来获取你的行踪信息……”
她的脸涨得通红。 “去你妈的! 放开我，你——”
乔纳斯对她来说太强壮了，只是抓得更紧了。 “盖博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 我不喜欢把你的过去压在你身上，但在这种情况下，这是值得的。 如果我是对的，对我们俩来说都是值得的。 我只要求你试着——这辈子仅此一次——做正确的事。”
他终于松手了，她站在那里，带着苦涩的轻蔑瞪着他。
“我要这么做，”她说。 “但不是因为你说过或威胁过我什么。”
“哦,是吗? 乔纳斯交叉着双臂说。
盖博按下了控制台的一个按钮，一块板子从打开的房间中分离出来，被拉开了。 它在离地面一米高的地方盘旋，被撞得不省人事的克隆人躺在上面。
她开始把担架推向气闸。 “我这么做是希望，不管谁来找他，在杀我之前都能先考虑一下我救他的努力。”
这艘净化级距离飞机残骸有100多公里，而且是隐形的，刚刚抵达的血袭拦截机中队因此完全看不见。 维克多看着飞船检查残骸，就像几分钟前一样，然后他们消失在超空间中。 毫无疑问，他们得出了和他一样的结论:
法勒克·格兰奇的死活问题仍然没有答案，于是一场寻找他的比赛开始了。
“他们看见你了吗?” 贾米尔问。
“不，陛下，”他想。 但他们看到了飞机残骸。
法莱克在他死后给他的议会盟友们留下了指示…… 他称之为“揭露真相”的计划。
“我知道得很清楚，”他说。
她说，知道这个计划的幸存者现在正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。 “不管是谁把他带走的，他都不是围捕者，很可能把他带到离你很近的地方。”
试图向她隐瞒自己的想法是毫无意义的，所以他直截了当地问道。 “我的女王，你可以看到任何你选择的人的想法，而法莱克是你的捍卫者……”
“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，维克多勋爵。他现在对我和他自己都是一个陌生人。”
维克多还记得索恩森对他说过的话，法莱克的克隆在他被拯救的角色恢复之前就被激活了。
所以必须有界限，他想。 限制她所能看到和听到的-
“不要挑战我的耐心，维克多。”她吼道。 搜索附近的哨所，血袭者会为我们找到他的，当他们找到时，你必须准备好迅速行动。”
维克多惊呆了。 她真的很神圣。
“如您所愿，我的女王。”